东凉

只是个乐子人

【巍澜】壶中蛊(九)

#制毒世家公子沈巍 X 神医&市井老流氓赵云澜

#主走打boss揭阴谋剧情  副谈恋爱  糖分大概只有三分

#伪武侠芥子/原著配角人设强行照搬/时空设定混乱

#镇魂灯===>镇魂蛊(不要太在意这种神器道具设定)

#OOC的罪过是我的  一切美好是巍澜的(破音)

【前情回顾】

楚郭庆红俘虏一名霹雳堂属下,审问无果,楚郭准备前往霹雳堂调查郭家所铸的刀被动手脚一事,半夜事出有异。

巍澜在迢云城喝酒聊天中,与十二连环坞交手,得知剑阁多死了一个人,赵云澜力保沈巍。

上一章全文:壶中蛊(八)

#本章字数:6147字  赵父出场  鸦青出场(哎呀暴露了


(九)

有人愿过穷日子,无人愿过苦日子。

清平盛世中能安贫守道的,大抵都是相信余生能安稳的人,因而日子虽贫,却不见得苦。乱世中人人将利字写在头上,金箸珍馐高堂笙歌的活法倒是多得是人去消受,却是今日碧落明日黄泉,也不见得不苦。

沈巍皱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绸靴子,又挑眼瞥了下长生坊的街道——与刚入迢云城见到的繁荣景象完全不同,路面上泥尘堆积,私宅大门纷纷紧闭,零零落落的几间铺面即使开着门也无人光顾,唯一的人气儿来自瑟缩在街边的几名乞丐,正以眼角余光贪婪地打量着他和赵云澜二人的衣着。

沈巍回头,见赵云澜差点被道旁乞丐伸出的腿绊倒,一抬手及时扶在腰上,“你还是拽着我袖子走吧,路不平。”

“啧啧,我爹这是找了个什么破地方……话说回来,这一路你既没会过什么人,也没有信鸽传过信,长生坊地界又这么大,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住在这条街上?”赵云澜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正烦躁,大剌剌地扯住沈巍的手肘,“你家的眼线未免能耐太高了吧。”

“倒也不难,方才和那边摊贩打听了一下这坊中何处可寻医问药,再确认了一下他说的郎中年龄,大概就是赵老前辈没错了。”沈巍将脚步放缓到和赵云澜一致的步速,余光迅速扫过街道和房屋,这长生坊看起来虽然凋敝,至少暂时是安全的。

“哦。哎对了,那些十二连环坞的人说他们少舵主是剑阁的什么人来着?”

“八护法。”沈巍收回目光,眉头依然紧蹙着,回忆起剑阁群英上狰山兴师问罪的那一日,桑赞身后那自称剑阁八护法的少年,依稀记起挺拔的身形和大嗓门来。“一面之缘印象不深,似乎还不满二十岁。”

“头一个死的是排行第九的火老九,接下来就是第八,难道有人要倒着把剑阁九大护法一个个都杀掉?他们七护法又是谁来着?”赵云澜一手拉着沈巍,满脸认真地念叨着,对四下异样的目光全然不觉。

“怎么,你要救人家去?”沈巍随口答道,眼睛瞟向不远处的一片屋顶,“剑阁七护法是息鹤楼高手之一,他要是也死了,息鹤楼主肯定要捅我一千刀。”

“……息鹤楼与令尊的恩怨,不是多年前就已和解了么?”赵云澜顿了顿,想起桑赞曾提起沈巍父亲生前如何被大半江湖敌对,又如何一一摆平,其中与息鹤楼主七战七平最终言和成友,着实为江湖人津津乐道了很多年。息鹤楼本就与黑白两道皆纠缠不清,发难沈家的实际目的不过为了探沈家的生意底细,用桑赞的话说——都不是什么好人罢了。

“天下合久必分,各门各宗之间哪里又能一直和气。”刚过午的日光将两道影子投在脚下,两人相并的肩在影子中融在一起。“十二连环坞与息鹤楼交往甚密,想必两方已经互相警告,加上剑阁早就欲除沈家而后快,说不定此刻已磨刀霍霍赶赴狰城了。”

沈巍的语气平常得仿佛在闲聊别家事,赵云澜却听得一脸紧张:“那你得尽快赶回家,他们两家合起来你打得过吗?”

“好了好了,先治你的眼睛。”一直面无表情的沈巍终于哑然失笑,“没有赵神医为沈某正名,我怕是要跟他们打一辈子。”说罢,沈巍看了眼自己的左臂,洇开的血色已然变暗,袖子的裂口间还有血丝渗出,不由得神色一沉。

“况且,这场恩怨不是打得过就能解决的。”

沈巍停在街尽头的一扇半掩的门前,抬眼望住不算高的门楹,“到了。你想现在进去,还是再等等?”

自门内传出窸窸窣窣的人声,细一听竟有不下十几人。沈巍回头望了望冷清的来路,忍不住伸手推开门,“咯吱”一声,门后的光景一一显出——

小院中垒着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,四处散立的人男女老少衣着各异,看上去皆是坊间居民。石桌后端坐的一人正握笔书写,不时又抬起眼来向桌前的人说了些什么,再看那些居民,有身形佝偻的拄杖老叟,也有面色怏怏、被母亲搂在怀中的黄发小儿,院里飘着淡淡的苦味,沈巍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,忽听身旁的赵云澜开口高声喊道:“熟白术煎水,忌水过稀,这副药汤淡了。”

坐在石桌后的那人闻声停笔,头也不抬地接道:“北地小儿多肺寒,药宜淡缓补。”

听见音调不高不快却极为沉厚,沈巍面上缓了缓,向着那人揖道:“叨扰前辈,请问可是赵——”

赵云澜同时松开了沈巍的袖子,扯起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抬脚就往门里走:“您这乡野郎中,当得倒着实惬意啊。”刚迈出两步一不留神磕在门阶上,似乎才想起自己看不到路,又回手扯住沈巍,“不用问了是他是他。”

还在发怔中的沈巍被扯进院里,挡在面前的人群给两人让开了路,沈巍这才看清石桌后端坐的人是一位须发灰白相间的中年人,自始至终埋头笔书着,只看到那两抹浓眉的走势,倒是极为熟悉,不是赵心慈还能是谁。

“来得正好,”赵心慈仍未抬头,左手搭上了面前刚刚落座的病人的腕间,“那边儿坐着的几位伤患,帮我看看。”

赵云澜立在原地抱起双臂,唇间逸出一声轻笑:“哪边儿啊?我现在可是个瞎郎中,不比您神了。”赵心慈闻声,这才猛然抬眼望向两人,矍铄的目光闯进沈巍眼里,令沈巍回过神来,瞬间却不知该说什么。惊异在那双与赵云澜有十成十相似的眼眸中一闪而过,赵心慈再度开口,眼睛却已望住了一旁的沈巍:

“树底下坐着的,还有门口那两个孩子。”

沈巍默不作声地扯了扯赵云澜的衣袖,转眼看向角落的一棵刚抽出新芽的桑树,以及倚着树干瘫坐的三五个似乎受了外伤的伤者。赵云澜习惯性地顺着沈巍示意的方向挪开步子,转身的瞬间眼角微微一颤。

赵云澜诊脉的速度极快,搭着脉的同时还眯起本也看不见什么的双眼,旁人看来俨然半人半仙玄虚无比。沈巍自寻了纸墨,记他口述的药方,一个时辰不到便诊完了十位病人。

赵心慈将最后一位病人送出门去,立在门旁瞥了一眼盘腿坐在地上打盹的赵云澜,开口道:“多谢阁下照护云澜,还未请教?”

“晚辈沈巍,狰城沈氏。见过赵前辈——”

沈巍连忙起身拱手便揖,却被赵心慈抬手打断,“沈公子不必拘礼。”见赵云澜以手撑头坐在原地,眉头紧了紧又松开,低低开口道:“天色已晚,进屋说吧。”

沈巍应下,垂头望向赵云澜。赵云澜的眼皮悠悠睁开,正对着院墙边西斜的夕光,眼中点起两团微明的火。

赵心慈回头,盯着沈巍垂在腰侧的手臂,冷不丁又问出一句:“沈公子受伤了?”

 

“虎骨粉。”

“真不用……”沈巍想缩回手臂,却被牢牢箍住,“根本没伤到骨头。”

赵云澜的手心隔着布片垫在沈巍的左臂下,另一只手固执地摊开:“虎骨粉,你认识虎骨粉什么样吧?”

沈巍无奈地望向书案前正认真沏着一杯茶的赵心慈,赵心慈的眼神浸在茶水中,嘴角却噙着一抹浅笑。沈巍暗想,一道对自己来说只如虫蜇的皮外伤而已,怎么就让万事不过心的赵云澜忽然紧张起来了?

“云澜,你究竟怎么失明的?”赵心慈捏着茶杯踱过来,神色依然认真地看着赵云澜给沈巍包扎伤口,“确实用不着虎骨粉,金创药足够了。”

“您可算想起还有个瞎儿子了?”赵云澜的手上动作未停,只挑了一边眉毛,“说来话长。伤口可有毒?”

赵心慈以指轻轻搭在沈巍臂上的伤口边缘看了看,又向下挪至腕边,片刻后开口道,“没有。中毒与否,难道不是凭脉象推断?”说着,眼神锁在沈巍的脸上,笑意更盛,“沈公子这是替云澜挡了一剑?”

沈巍有些无措地看向赵心慈,刚想接茬,却听赵云澜说道:“他内力可比楚恕之深多了,只凭号脉根本号不出来——”说话间,手上用力将布片一侧按下,沾着金创药的布料贴上伤口,一阵冰凉的刺痛钻进身体,激得沈巍忽然收紧手臂肌肉。

“其余江湖纷争跟您没法解释,解释了您也不关心。我只想问,”赵云澜撇过手里的药瓶和剪刀,开口道, “爹,您听说过镇魂蛊吗?” 

赵心慈脸上的浅笑骤然消失,沉思了一阵,说道:“当真是蛊?”

“害我瞎了的那人说的呗,真假我也无从得知。”

“镇魂蛊……镇魂?”赵心慈的双眼却随即紧盯向沈巍,见沈巍也回盯着自己,蓦然发问:“蛊这种邪物,沈家人恐怕比我了解得多?”

沈巍还未开口,赵云澜极不耐烦地接道:“您就甭和外头那些江湖人一块儿乱怀疑了行不行?要真是沈巍下蛊害我,又怎么可能亲自带我来求助您?”

沈巍立起身来正色道:“赵前辈所疑完全有理,沈家以毒立世,为白道不齿也是事实。然祖训有云,沈氏后人严禁染指蛊物。晚辈甫承家业仅一年,未敢逾背祖规分毫。云澜兄乃江湖人人景仰的神医,也是巍诚心相交的朋友,如违心相害,岂不是为天理难容?”

赵心慈听得讶异,良久才缓缓一笑答道:“沈公子言重了,我避世隐居多年,对江湖事确实所知甚少。”见沈巍仍旧满面肃然地矗着,赵心慈抬手将他按回桌前,面色和缓些许道,“你们误解了我的意思。我当然不信沈家人会用蛊害人,只是这‘镇魂蛊’,沈公子难道不觉得有些耳熟?”

沈巍和赵云澜同时一怔:“前辈此话怎讲?”

赵心慈见沈巍闻声愣住,自己也跟着愣了愣:“原来沈公子继承的家业里,不包括被令尊藏到三界六合之外的那本修罗簿?”

沈巍手边的茶杯被扫落在地上,“啪”的一声四分五裂。

“您看过修罗簿?!”

赵云澜的脸色也变了。“修罗簿……是什么?”

赵心慈被沈巍陡升的嗓音和突然加快的语速震了一下,脸色沉重起来,“令尊从前被黑白各派追杀多年,正是因为那本修罗簿,上面记录着百年来药毒蛊咒各路秘方,这些秘方既可害人杀人也可救人,向来为各方舍命争夺不休。二十年多前,令尊不知从何处取得真迹,先后找我、祝四哥及江南冯药王修订了其中部分内容,之后又将修罗簿不知藏于何处,竟有二十年未现世……我只粗读过一眼,但其中对蛊术的记载,为首的便是镇魂蛊。至于撰写蛊术章节的人,实在不知是谁,时至今日恐怕早就死了。”

忆起往事的赵心慈声音越发飘忽,沈巍怔怔地听罢,眼中的疑虑变成了恍惚,“那本修罗簿……确实一直藏于沈家,可家父生前从未准我看过其中内容,只说是极不祥之物,还曾命晚辈在先祖灵位前立誓,绝不能让修罗簿流落在沈家之外。”

赵云澜沉着脸默了半晌,听出沈巍的语气不太对劲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结果这不祥之物还是丢了?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赵心慈脸色大变:“什么时候?”

“六个月前,火老九死前的一个月。”沈巍望着赵云澜脸上越来越重的惊异神情,缓缓叹了口气,嗓音有些发涩,“沈家内部的人偷走了修罗簿,且逃得无影无踪,我只当是家丑不可外扬,便只在私下暗查,并未与火老九一案联系起来……对不起——”

赵云澜蹙起眉打断他:“你对不起什么?你又没看过,只有看过的人才有法解蛊吧?”说罢,空洞无神的双眸转向赵心慈的方向,右手同时抬起,亮出手腕来。

“孩儿才疏学浅,承了您的衣钵却医不好自己,麻烦您老人家了。”

话中带刺,赵心慈却听得“噗嗤”一笑,捏过赵云澜的手腕顺手掐了一把,“油嘴滑舌。当年我怎么跟你说的?天下无——”

“天下无病不可医。”赵云澜站起身抖了抖肩膀,接过父亲的话,“您可得快点治,不然沈公子眼瞅着就要被黑白两道追杀了,跟沈老前辈当年一样——啊不,比沈老前辈当年还要冤枉。”

沈巍却全然没有关心父子二人说些什么,弯着背靠在桌边,两手交握在茶杯上,从指尖到肩膀都在微微打颤。

 

夜幕中垂挂着一轮惨白的圆月,将树影次第投映在各处庭中窗前,以及一张神色惊惶的脸上。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街上踉跄奔窜,身后还有两三人的脚步声不断逼近。

楚恕之追在最前头,眼中聚起比月光更为森寒的冷色。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那道身着夜行衣的黑影跑了十里多地,虽然不耗体力却很耗耐心。要不是还要问清来路,他早就一刀劈开那人后背了。

前半夜让祝红先去休息,是个歪打正着的好主意——三更刚过便有人摸进客栈,先给祝红屋里吹了支迷烟,没想到祝红是个跟毒蛇呆惯了的主,寻常迷药不仅不起作用,烟熏气味反而令祝红警觉起来。哨响蛇出,那不速之客还没来及给三人屋里再吹迷烟,就被毒蛇咬中双腿,惶然窜逃了一阵,眼下因毒发已经跑不出几步了。

“嗖——”郭长城加快两步赶上,手中抖出的丝线向前疾飞,缠上那人的腰又向后猛扯,将那人扯得俯面扑倒在地,长刀从鞘中弹出两寸,贴近那人的后颈。两人上前一看,那张脸以黑布蒙面,只露出一双细长的凤眼,向上斜睨的两道眸光中杀气十足。

“我说你们至少派个本事大的来吧?”祝红紧赶慢赶才追到跟前,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显出一丝得意神情,“连条蛇都躲不开,当黑道不够格啊朋友。”

说罢,祝红伸手去扯那黑衣人的蒙面布,讶然出声:“女的?!”

借着月光能看出那张失去遮罩的面容姣好美艳,分明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子,却露出极为凶狠的神色紧盯着祝红。祝红缓了缓神,开口问道:“到底什么来头啊你们?白天一群疯子杀人,晚上一个废物跑来灭口?”

废物二字让那女子的双眸顿时睁大,却依旧没有说话。祝红咬着牙揪住女子的蒙面布,狠狠道:“只要你说实话,我就给你解蛇毒,否则你这双腿都别想要了!”

楚恕之和郭长城看了看祝红,眼神不约而同地抖了抖。

楚恕之开口,“你孤身闯客栈,是为了杀那个被俘的霹雳堂喽啰吧?城中暴乱、沙匪无故失踪和城郊山坳众人互砍,也都是你们的动作?”

见那女子似乎铁了心不准备开口,郭长城蹲下来,将楚恕之的刀拨开一点,压低声音问道:“看你不过是个替人卖命的,不如等等看,你的上峰会不会来杀你灭口呢?”

郭长城话音刚落,忽然一声异响从三人身后传来,楚恕之下意识地收刀回头,却见另一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身后,大骇间抽刀急挥,自上而下劈向那黑影,不料劈了个空。

祝红还怔在原处,被郭长城迅速一把推开,擦着黑影的身侧一闪,恰好躲过那黑影挟着劲风击出的一掌——能在闪移间躲过楚恕之刀势后紧接着击出的一掌。

三人向着三个方向弹出去的同时,黑影几乎贴着地将那女子捞起来,飞上一旁的树梢,眨眼的工夫便隐进了叶丛之间,只留下叶片摩擦的“沙沙”两声轻响。月光从房檐上刚挪下来半寸。

“……看来她还不仅是个喽啰?”郭长城气息甫平,一脸难以置信地开口。

“你怎么,乌鸦嘴,每次都很灵。”楚恕之被那黑影的身形之快闪了个突然,还在努力平复呼吸,脸上满是恼色。

“刚刚是闹鬼了吧……”祝红完全像在梦里一样喃喃说道,忽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那女子的蒙面布,手脚忙乱地爬起身来,“哎呀!我去追!”

楚恕之急忙喝住:“回来!你往哪追啊?”

祝红甩了甩手上的黑布,“这上面可有她的气味,蛇可是能循人味行千里的!”说罢朱唇轻轻一抿,又一片柳叶衔在唇间,“耽误太久可就真来不及了!”

“不行,”郭长城压着自己不住狂跳的心脏,飞快接道,“来救她的那人武功深不可测,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是送死,就算能追到,客栈里那位万一醒过来,阿庆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。”

“那你们先回去,我跟过去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。”祝红将黑布甩在地上,抿着唇吹出一声尖促的哨声,只见三条银蛇蜿蜒而出,绕着黑布盘行了一阵,突然昂起身来“嘶嘶”地吐着信子。

祝红又从袖中摸出一支铁哨管,递向郭长城,“这个给阿庆,我教过他怎么用,如果明晚之前我还没赶回来,就用这个唤出蛇来以同样的办法找我。”

郭长城紧忙摇头拒绝,楚恕之情急之下更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,死死攥住祝红的手腕说道:“别胡闹!此地危机四伏,对方底细我们又一无所知,你万一有危险我们怎么和祝前辈交待!”

“线索要是没了我们怎么和赵云澜交待!”祝红杏眼圆睁,硬是将哨管塞在郭长城手里,“你们赶紧去霹雳堂查明白怎么回事,咱们分头行动,谁也别浪费时间!”说罢,祝红趁楚恕之一个愣神间挣脱出手腕,足尖轻点施展起轻功,追上了飞快蹿向城外的蛇。

月光又在街旁屋檐挪下半寸,亮堂堂地洒在楚恕之和郭长城脸上,两双眼睛无言相对了一阵,楚恕之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:“回客栈。”

“那祝红怎么办?”

“毕竟蛇祖宗,打架不吃亏。”楚恕之拽过郭长城,快步踏上来路,暗忖着刚才劈空的那一刀。因为事出突然,那一刻不见得能聚起多少内力,但速度绝对是有记忆以来出刀最快的一次,却连那黑影的衣角都没沾着?

身上还冒着汗,楚恕之的后背却在月色下陡然一冷——面前暗夜无边,究竟还有多少可怕的对手在窥伺?



======相关知识参考报备=======

*白术(zhu):应用广泛的一种中药材,菊科苍术属。主治脾虚燥湿,性温,入药方法一般为生泡水或炒熟后煎水或制丸膏剂。

【因为性温凉,给小孩儿服用时一般减量,所以咱们赵老神医开的方子非常有理有据啦~

根据百度百科它长这样↓↓↓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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